灰衫男子猥瑣不堪入耳的話,悠悠的飄進魏凝衣的耳中,魏凝衣從小嬌身冠養,何曾聽過這樣令人做嘔的話,她緊握著拳頭,憤然轉身,瞪著雅思,怒斥道:“雅思,你這找的是什麼東西。”
魏凝衣憤怒的同時,一根細小的銀針,在她袖中快速射出,她想著,敢這樣褻瀆她的男人,都得死。
只可惜,事與願違,只見對面的灰衫男子,輕而易舉的用手指縫,夾住了銀針,笑的一臉邪惡道:“看來,魏二小姐是迫不及待了,著急著想加點調味劑。”
“你卑鄙。”魏凝衣見一擊不成,又從袖中連發了幾十支銀針,只是,結果依舊,灰衫男子仍舊輕而易舉的,接過了幾十支銀針,甚至,本應遭受池魚之殃的雅思,都被他攬過腰,保護的極好。
魏凝衣看到這樣的畫面,腦海中,終於有了濃濃的害怕,略然而過:“雅思,原來,你也背叛了我。”
“不,不,奴婢沒有。”雅思一把推開了灰衫男子,跪地地上,求饒道。
灰衫男子見到這樣,突兀轉變的畫面,滿眼鄙視的搖了搖頭,嘴中低語道:“蠢貨,真是連求饒的物件,都搞不清楚。”
灰衫男子說完以後,便歪著腦袋,斜睨著她們,輕輕的拍了拍巴掌,瞬間,只見巷子裡,憑空出現了十幾個,長相同樣不堪的男子。
“主子。”十幾個男子出現的第一件事,就是恭敬的對灰衫男子行禮,從他們的眼眸中,看不出絲毫的猥褻之色。
灰衫男子微眯著雙眼,隨意的擺了擺手,笑的一臉風流道:“知道你們很久沒開過葷了,今天,這兩個女人,好好玩著。”
“是。”灰衫男子說完,轉身欲走,魏凝衣憤怒的聲音,突然又傳入了他的耳中:“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這樣對本小姐。”
灰衫男子冷著臉,此刻,他那本是猥瑣的眼眸裡,早已染上了濃濃的邪魅之色:“魏二小姐,做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灰衫男子說完之後,便不再搭理魏凝衣,只對一幫屬下冷聲吩咐道:“哦,別把她們玩死了。”
灰衫男子離開巷子以後,只聽見衣缽碎裂的聲音,女子歇斯底里慘叫的聲音,不覺如耳。
灰衫男子一邊走出巷子,一邊伸手就揭去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面具下的男子,肌膚若雪,美豔不可方物,絕色的容貌,甚至都模糊了男女。
再定睛一看,才發現這個男子,豁然就是跳涯未死,還在昨夜與東方鈺,大大出手的軒轅熙。
“子魚,我這般幫你,等你醒了以後,會怎樣感謝我了。”軒轅熙的唇角微微勾起,一股射人心魄的魅力,在空氣中,悄然無聲的綻放開來。
“算了,你那麼善良,還是不讓你知道的好,若不然,又不知道你會想著什麼法子,讓我生不如死。”
軒轅熙微垂著頭走向人群,此刻,他的腦海思緒翩翩,唇角的笑意,也是卓然的魅惑人心。
“小姐,小姐,你快看,好美的公子。”人群中,一個相貌不俗的丫鬟,不顧形象的叫嚷起來。
“霜霜,我說過多少次,你不要總是咋咋呼呼的,這樣,很丟我書香門第的臉,好不好。”說話的少女十三四歲,一襲粉紅色襦裙,長的粉妝玉琢,楚楚動人。
沒錯,這個少女就是言太傅的小孫女言竹屏,而喚做霜霜的丫鬟,就是她的貼身婢女。
“小姐,你回頭看看嗎,若是還是覺得霜霜在咋咋呼呼,霜霜回去,自願去罰抄經書,修身養性就是。”霜霜凝視著言竹屏的側臉,一副慷慨赴死的決然表情。
言竹屏很少見霜霜如此,如是她放下了手中觀賞的玉簪子,帶著一縷探究的眸光,嫣然回眸,這一回眸,言竹屏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迷霧之中,無法自拔。
“好美的公子。”言竹屏不覺間低喃一聲,臉色也瞬間紅暈一片。
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美的公子。
“霜霜,我們走。”言竹屏忽然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惹得正在犯花痴中的霜霜,眼中一片迷茫。
“小姐,我們要走去哪裡。”她還沒看夠,那百年難得一遇的美男,好不好。
言竹屏暗暗白了一眼霜霜,低聲道:“當然是去問問公子他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如若錯過了這一次,她可能這一輩子,也再也見不到他。
她不想就這麼與他錯身而過。
“公子,請留步。”眼見著那位公子要與她錯身而過,言竹屏急忙焦急的喚了一聲。
“姑娘,何事。”軒轅熙淡淡的掃了一眼,眼前的女子,眉頭微微一皺,他的聽力從小便極好,再加上習武的緣故,能聽十里以內的聲音,不過小菜一碟。
這兩個少女剛才的談話,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按照他以前的性格,誰若是說他長得美,他必定會讓她見不到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