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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驟雨初歇

當晚,永利認真地做完功課想轉過身睡覺時被王詩凡溫順的摟住了,永利有點不適應,但還是將手捊了一下她的秀髮,難得地親吻一會。王詩凡將嘴讓出後說:“我擔心自己會懷孕,永強己經走了幾個月了,如果那樣,你們朱家在村裡可就不好看了,你還是考慮和我一起出去吧。我以前真的有家,但那個男人如果知道我又懷過別人的孩子,他也不會真心對我了,我也想好了,這輩子就跟你過。”

永利聽了真的愣了一會,他的手沒有停止更沒有離開王詩凡,聽到可以真心和他過一輩子,他的心動了。再次激動後,他將王詩凡的身體象對待藝術品一樣,吻得沒有空地,王詩凡受不了這種接觸,忍不住又是扭動、又是亂哼。永利再次盡展自己的能力,他以山裡的概念認為這樣就是征服,王詩凡透體酣暢,真正理解成語樂不思蜀的形成,身體真的放鬆,心裡真是爽透。要不是小孩不恰當地鬧覺,她真想就這樣直到永久。

永利在王詩凡為家旺餵奶時,他真的開始思考王詩凡剛才的說話,眼前的小孩不是自己的,要是王詩凡能給自己生個小孩,不管日子多苦,他心裡都能開花。作為老大,他知道,永強從他的洞穴中帶走的是陸小荷,他是沒有臉短時間回家的,如果自己再將王詩凡帶走,年邁的雙親都只能指望永剛了。又一想,王詩凡會不會是為了出去騙他,城裡的女人心眼多,他想得多了就不想睡,一個人出去抽菸了。王詩凡說的擔心懷孕,永利並不是很在意,如果真能懷上他的孩子,他當然不會在乎別人的閒話。只是他自己有數,陸小荷和他在一起三年多也沒有懷上,如果王詩凡能懷上,就不是他永利身體有問題,他太想試試了。

有了永利的陪伴,加上王詩凡對小家旺真的是正常疼愛,潘俠對王詩凡的提防也就有所放鬆。王詩凡幾次試圖用果酒賄賂三輪車伕或者別的她認為較可靠的人,但都沒有成功,她向一三輪車伕承諾,只要將電話打出去,她以後可以給很多錢。可能是口說無憑,也許真的是村莊抱團或者是經歷她這種情況太多,總之沒有人答應她的交換條件。一天晚飯過後,永利將王詩凡的洗澡水倒掉進來,他遲疑一會柔聲地問道:“你真的對我們家一點不眷戀?真的想走?如果你對我只是為了將來有一天利用,我想通了,以後你就不必裝了,你仍是我弟媳婦,我不會再碰你。”說完,抱著自己的被想走。

王詩凡現在留下來的寄託之一就是永利,如果他再不在身邊,真的讓她一人陪著家旺,度日真的就更如年了。她一下不自覺地摟住永利,眼淚不再爭氣,永利撫著她的秀髮,一言不發。過了好一會兒,王詩凡感覺潘俠也睡了,她才小心請永利放心,她即使出去也不會有好的歸宿,她以前的男人不可能再接受她。她提出,永利可以先按照王詩凡的話到她說的、原來的家去試試,王詩凡的話如果是真的,永利回來後,王詩凡就陪他好好過日子。同時,王詩凡拿出自己的銀行卡,讓永利先到縣城的櫃員機上取一萬元回來,待以後作路費用。

朱永利不相信,如撲克一樣的卡片能取出一萬元錢?但他從母親跟前聽說過,王詩凡來時就給家庭貢獻過一筆錢,他將信不太疑。王詩凡耐心地向他說明如何使用卡片,同時將步驟、密碼標示好,讓永利一定不要忘記取好錢後要將卡片拿回來。王詩凡用床邊的火柴盒又演示一遍,所有細節都讓永利重複一次後她才放心睡覺,教一個不識字的人真難。

朦朧中王詩凡感覺永利將她摟得很緊,她不想睜眼,裝睡準備享受著一個山中男人的正常親熱。可是永利和平時真的不一樣,王詩凡內心的熱烈沒有得到該有的回應,朱永利如同玩具一般輕柔伴著嘆息,沒有一絲計劃打擾王詩凡的心意。王詩凡有點耐不住,伸手將燈開啟,問他到底怎麼了。永利說:“我以為自己很輕,你不會醒,忘了自己是一個做粗活的手,扎人。我真捨不得失去你,不想管世俗的想法,你放心,永強不會再回來,至少幾年內不會。你不要出去,我也不想去取錢,我們就這樣一直下去,我會好好待你和孩子的。以後,如果我們真能有小孩,就乾脆再搬到山腰住,時間長了也就沒人閒嘴了。”

王詩凡知道永利講的是真心,她更知道如果自己現在問他為何永強幾年不會回來,永利可能會說出實情。王詩凡不想挑破窗戶紙,她擔心知道多了,自由更會受到限制。王詩凡主動、溫柔地鼓勵朱永利明早去縣城取錢,她同意永利暫時不回她的老家,但她哀求永利,取錢只是想讓永利知道自己真的不是騙他們家的。王詩凡將燈關上後,將小家旺向裡面移了一下地方,她主動地挪上朱永利厚實的身體上。

第二天一早,朱永利告訴潘俠,自己想到縣城一趟,潘俠知道永利和王詩凡太熱乎了,她有點擔心兒子被女人哄騙,就讓朱老三跟著。朱永利不好反對,就和他爹一起去了縣城,在路上,永利告訴他爹,王詩凡讓她出來取一萬元錢的事。朱老三想了一會說:“你不能取錢,城裡人聽說指紋都能破案,如果你去取錢,可能就是王詩凡向家裡傳送暗號的,我們很快就會被抓住。”

朱永利認為縣城大,不會有事的,萬一有警察,他們跑得快,抓不住他們的。最後,還是朱老三精明,他們在銀行邊上一個小飯店吃飯,讓朱永利多給老闆十元錢,讓老闆在他們的眼皮下幫他們取錢。從小永利都認為他爸是能人,聽了後認為妥當,永利真的找了小飯館老闆,就在他們親眼看著的時候從一個牆洞裡面分五次取出了一萬元。他們拿到錢後,永利還想再去取一下試試,朱老三拉著他就跑了。

一路慌張,二人到晚上到家時還沒有忘記從村口下車,分躲在不同的路邊,確認沒有人跟蹤後才回家。 當晚吃飯時,永利將錢取出來,恭敬地將卡遞給王詩凡,將錢放在了桌子上,朱老三趕緊將門插上。朱老三向潘俠說明了取錢的過程,潘俠再次打量王詩凡:“小王,你說實話,取錢會不會引來警察?”王詩凡說:“你們真是周到,如果取款處有攝像頭,警察能看到,但前提是我家要有人關心才行,我估計我男人早把我忘了,不會有事的,是我給你們的,又不是偷的。即使看到,也找不到,何況你們是讓別人取的,更不可能找到這裡。”

潘俠還是有點發毛,她再一次提醒永利,以後不能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家旺還小,不能沒有媽。她又轉身王詩凡:“你身上到底還有啥秘密,你來我們家後,真的讓我們不安,知道你是大戶人家,只要你不耍滑,我們真的會讓你平安早點回家的。”永利聽說終要送王詩凡回家,又一次如洩了氣的皮球,晚飯吃的都少。

累了一整天,朱永利還是架火燒了一大盆水,他小心地為王詩凡搓背,沒有一點輕浮,每次都一樣,不象是對待自己女人,倒象是個澡堂的男搓工。王詩凡知道他被潘俠說得不高興,又加上提到自己終將離開的憂愁,她想感謝一下朱永利對自己事情的服從,就趁他不注意時將他一下拉到不大的盆裡。盆裝不下兩人,但永利的衣物被她這樣一搞全溼透了。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時,王詩凡自己從盆裡出來了,裹上浴巾,幫永利洗了起來。永利從來沒在女人跟前精光,一下不著一絲在水裡,王詩凡故意挑逗的用手一撩,他就立即作出了反應。雖然潘俠和朱老三就在隔壁,但渾身是水的永利,也不管天太涼,就從水裡一下出來,將王詩凡逼在床邊。有水作業摩擦加重,加上氣溫太低,很快永利就癱了下來。

他將王詩凡送進被窩,用王詩凡的浴巾將自己擦乾淨後又進了被裡,兩人相互取暖好一會,朱永利仍然沒有反應。王詩凡聽到了小孩的哭聲,潘俠肯定也聽出沒有動靜後,就來到門口讓王詩凡將小孩接過去。王詩凡坐起剛準備穿衣,朱永利的陽剛開始發揮作用,他不顧他媽就在門口,狂怒地將木板床驚擾地散架般響,小孩的哭聲再次遠去後,王詩凡舒服地任由朱永利衝撞。

按照王詩凡的要求,用她取回來的一萬元,朱永利買了幾百棵果樹苗,又育了不少小苗,準備開春後將苗木都栽到荒山上。朱老三看著這樣多的樹苗,他和潘俠從內心高興,水果運出去賣就虧錢,但在家釀酒後還是能換來油、鹽等日常生活用品的。王詩凡對果樹的掛果情況己經有所瞭解,山土貧瘠,產量極低,但確實比城市的水果好吃多了。由於農活一下多了,王詩凡比平時忙多了,連潘俠也在做飯之餘到山上幫忙,一家人經常就在果林裡吃中飯。王詩凡和朱永利儼如夫妻一般,只是莊子上的人沒有撞見,加上朱永利本就孤僻,別人也不這樣想。

時間過得真快,又快到年底了,潘俠幾次暗示朱永利注意活動質量,她有時故意讓永利吃好、幹少,想讓王詩凡再爭口氣懷上。家旺被王詩凡喂得象城裡小孩,不髒、機靈。朱老三和潘俠不同,他心事不重,私下甚至認為王詩凡己經生根,讓潘俠不要無事生非。年前,永剛打工回來,聽說永強己經半年多沒有回來,他一下午都摩拳擦掌地激動,想讓天快點暗下來,他幫小孩和王詩凡都買了東西,想等晚上再給。永利不知道他們間的關係,吃飯時對王詩凡流露出自然的體貼,讓永剛感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