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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落月遺情

朱永利事後沒有一點使用後的驚奇、感激和貪戀,明顯不是第一次。袁玉鳳想知道他是在哪裡學的本領,朱永利順手揉著並沒塌陷、抽泣時會起伏的勾人,重複著對待王詩凡一樣的動作,有條不紊。只是王詩凡正在喂小孩,有內容,袁玉鳳是空的。她受不了這種強刺激,陸小荷小時候不出奶,接生婆讓陸啟豐用嘴幫著小孩啟動吸,他是堅決不同意,後來陸小荷就沒有吃成奶。現在朱永利居然用這招,袁玉鳳激動地顫抖,她再也不是長輩,作為一個如虎女人,配合著門外透進的山風,不象王詩凡有時受不了還捂嘴叫,她知道就是喊死也不會有人聽到。朱永利還沒有再次完全到位,她己經狂的將床都要叫散了,朱永利只好二次讓她滿意。

真是奇怪,陸小荷沒有一次出過這種聲音,可能是一開始朱永利不敢讓她發出,後來不管朱永利如何努力,她都如一塊豬肉一樣讓永利體會不到和人的交流。有了王詩凡,朱永利才知道奔放、洋溢、放任、恣意,現在,一個老村婦,居然能展開到這種程度,比在西瓜棚內的動靜大多了。朱永利比剪一天的果枝還累,他喘著粗氣,讓袁玉鳳趕緊回去。袁玉鳳邊穿衣服邊告訴永利,她以後會想辦法在白天經常過來,朱永利如同換一個人似的,要求不經他的同意,不允許袁玉鳳到他這裡來,理由是山村太小,傳出去不好。

第二天吃早飯時,朱永利沒有回來,王詩凡看不過永剛對她的色眼,她主動告訴潘俠,說是一會她上山給永利送飯。永剛有一不止一妙的發愣,筷子懸空,王詩凡看在眼裡,有一種復仇的快感。潘俠沒有阻止,昨晚王詩凡對她那樣發狂,讓她傷心一夜沒有睡好,現在她又有這種要求,明顯是想攪亂家庭。

朱永剛看著王詩凡一個人帶著早飯上山,他好象又多懂了什麼,潘俠也知道人言可畏,迅速抱著小孩跟在了王詩凡的身後。到了山腰,潘俠就不再靠近,她帶著孫子在永強的房屋前曬太陽。永利還沒有起來,他還沒有恢復好,王詩凡進屋不久,就一個人對著自己原來小屋的方向故意學著當年在家裡角屋房內、潘俠監督下練習過的聲音,讓潘俠坐在那裡不好過來。朱永利以為王詩凡是挑逗自己,但他己經真的沒有精、力,懶懶的起床吃了點飯。朱永利並不知道他的母親就在對面,飯後,他也沒有和王詩凡補一下王詩凡認為他昨晚省下來的,這不太正常,也有點讓王詩凡失望。

為了氣潘俠,王詩凡又一次主動粘糊朱永利,袁玉鳳、陸小荷、眼前的王詩凡,三個人如同電影一樣在永利面前晃。他不由地面露喜色,都說山孩子女人難找,這幾年他想閒一會都不成。朱永利小心的將王詩凡納入懷裡,將她摟入被窩,不讓她的頭伸進被裡,自己才經歷過袁玉鳳,沒有清洗,如果被鼻子靈敏的王詩凡嗅到什麼,他真的不好解釋。磨蹭了好長時間,王詩凡都有點灰心,她以為是自己從外面進來太涼讓朱永利反應不暢,有點累了想放棄。這時,朱永利的腦子又浮現昨晚、以前等所有可以讓他產生美好記憶的畫面。大腦經過幾輪刺激後,他才讓王詩凡真正如願,潘俠不知道他大兒子用何種手段,能讓王詩凡如此迷戀,動靜向緩、平靜後,潘俠不想讓他兒子太疲勞,山村養生的規則中,黎明色是大忌。她挪步到門口,讓朱永利快點吃飯,問要不要幫他熱一下,永利才知道,他媽就在門外邊。

朱永利說己經吃過了,他讓潘俠進來,潘俠告訴他們倆,準備趁永剛在家期間將果苗全部布上,冬季栽植成活率也不低。同時,她又說,永剛就是在山區的工地上打工的,聽永剛講,下游正在開始搞什麼叫渠化的工程,就是將山澗河流開發的和我們梯田一樣,將來船就可以順著梯子進來,不知道船怎樣才能順著梯子向上爬。但永剛說他參觀過,有一種叫做船閘的梯子,兩頭有鐵門,船就可向上或向下淌。水梯修好後,我們新栽的果樹也就掛果了,到那時,只要能運出去,我們家就是財主了。

王詩凡知道確實有能讓船向上或向下跑的船閘,她聽說過三峽,她現在最關心的是水路如果能通,她離自由肯定近了一些。她現在只是偶爾會想到家,永利和家旺己經分攤了她大量的精力,麻痺了她的思家。她支援性地向她的婆婆點點頭,說如果交通很快通了,永利還可以再出去取點錢,她的卡上還有一些。上次取錢後並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動靜,潘俠說回去看朱老三的想法後再定,等將來水果運出去了,這些錢她們家肯定會還給王詩凡的。

栽完樹也就過年了,永剛再也沒有騷擾過王詩凡,臨近年時,他問過潘俠,永強為何不回家。潘俠平靜地說可能過年更好掙錢,沒有一個母親該有的、掛念的感覺。永剛心裡存疑,永強是有小孩和老婆的,過年不回來說不定發現或知道了什麼,他又想到他大哥和王詩凡,再向下他不敢想了。

朱老三同意在過年家裡人多時,再和永剛一起到縣城用上次的方法取錢,王詩凡不同意永剛知道她的事,要求還是永利和他爸一起去。這次是取了兩萬元,按照王詩凡的要求,他們倆從城裡帶回好多過年的衣服和吃的東西。永利回來就說,城裡一年變化都很大,路上他們也聽說了,永剛講的工*的己經開始了,還說是市裡的五年計劃、國家投資,不僅能過船,還能發電。

朱老三家的過年味道比左鄰右舍家都濃,肉香能聞到半個山莊,莊上人都以為朱老三家自從王詩凡進門後,肯定在地下挖到金子,不論是吃飯還是穿衣,早就和莊上人拉開了距離。也有人傳說,王詩凡本就是仙女下凡,隨便身上的穿戴、首飾都能到城裡換錢、還有的說是永強按照王詩凡的指點在外邊發了財。總之,朱老三滿面紅光、潘俠喜笑顏開、山上的果樹己成規模,潘俠一家在莊上成了一個說不完的話題。

朱永強帶著陸小荷到了他以前打過工的城市,透過工友幫忙,租了一間筒屋,只能放一張床,別的什麼都沒有,和永利的洞穴差不多,那裡有天窗,這裡是玻璃窗。永強和工友一道白天到貨場當搬運工,晚上回來給陸小荷準備第二天一天的飯,日子過得非常緊巴。睡覺時,朱永強雖然和陸小荷躺在一個床上,對外他們也是夫妻,無數次夜裡醒來盯她看,但從來沒有進到她的被裡。

快到年底時,陸小荷己經和來的時候不一樣了,身子己經吃起來,臉上也有了血色。過年時,工友都有家回,貨場的搬運費是平時的二倍,有的工友就勸朱永強,可以讓陸小荷出來做幾天活,收入是平時的幾倍,重的可以不幹。陸小荷聽到後,也主動說明自己多年在室內呆夠了,想出來呼幾口氣。二個人的日子確實緊了些,朱永強也就沒有反對,幾天下來,貨車司機們對他們兩口子裝卸很滿意,其中一個呂姓的駕駛員過年也不回家,就約定和他們一起慶祝新年。

年三十的晚上,陸小荷在自己的小筒間裡做了幾個菜,用木板支起一張簡易的桌子,他兩口坐床,陪呂師傅喝酒。陸小荷被喝了酒的呂師傅看得不好意思,這時呂師傅可能也意識到了,他推辭說不喝了,轉向朱永強說:“你家屬不適合做搬運工,在家閒著也不好受,我們的大老闆讓我過年回老家幫他找一個看小孩的保姆。我不回去過年,但感覺小陸人不錯,可以去試試,老闆人非常好,有個小女孩,大概四、五歲的樣子。”

朱永強問了一下保姆要做哪些事時,呂師傅告訴他們,就是接送小孩上幼兒園,家務事有老闆父母做,老人不識字,老闆擔心他們陪不好小孩。朱永強又敬了呂師傅兩杯,感謝他的關心,同時答應過兩天,他們商量一下後就給呂師傅回話。

當晚,朱永強還沒開口,陸小荷就主動過來搖著朱永強的手,讓他同意自己出去做事,說她自己本就喜歡小孩。再說,這樣住在這種地方也不是個辦法,等有錢了,她們就租個好一點的地方,到時如果朱永強不嫌棄自己,她就會好好嫁給他。朱永強聽陸小荷說到嫌棄,他立即趁著酒勁說自己救她就是為了結婚,絕對沒有過嫌棄的想法。陸小荷聽到這裡,半年來第一次主動送入永強的懷裡。

朱永強和王詩凡不止一次有過這種接觸,他故作熟練地將陸小荷解開,這個在小學時他都有過想娶的女人,現在真實地、*地擺在他的被裡。永強準備進入狀態,以為是完美的,陸小荷知道他失敗了,但不知道他是又失敗的;更不知道朱永強以為這就是成功,並且還在做夢:陸小荷因此會和王詩凡一樣懷上他的孩子。第二天,朱永強找到呂師傅,請呂師傅幫他做主,只要活不重,工資少點沒啥。

正月初六,陸小荷接到通知,讓她去老闆家見面,呂師傅讓陸小荷表現老實一些,說是見面,實際是面試。不用表現,陸小荷有山裡人特有的放不開的羞赧,老闆一家第一眼就看上了。試用二天後,陸小荷又坐著呂師傅的車回來,陸小荷激動地告訴朱永強,老闆姓姜,家裡特別有錢、小女孩特別乖巧、家中伙食特別好、床特別軟、地面特別亮、連廁所都特別乾淨。朱永強看著陸小荷一臉興奮,沒等她將工資特別高說完,朱永強就迫不及待地將她放在自己不軟的床上,又快到目的地附近時,將陸小荷東家送的特別好的衣服又弄得特別不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