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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相逢無笑

從擔驚受怕一下過渡到溫柔鄉,朱永強不認為來日議長,他早己無處釋放。萬少峰己經成了中產,偶爾回來會請他吃飯,袁玉鳳他再也沒有勇氣靠邊。萬少峰有時出差時間長,故意會將時間告訴朱永強,他希望朱永強能將袁玉鳳收走,他己經具備成家的條件,袁玉鳳己經出了他想娶的眼。朱永強自知連袁玉鳳他都配不上,即使再渴望他也不想再去尋找自卑,他多數時候只是花點小錢到理髮店、泡腳房享受一下簡單的快餐,每次也都限於五十元錢內。

現在,別墅的主人、自己合法的妻子就在面前,還是當年如花的面貌,朱永強迫不及待。王詩凡從他動作的間斷效能感到他在試探,只要自己稍作反抗,他就不敢繼續,想著他這麼多年的可憐,又想到他不行的閃電能力,王詩凡閉眼由他。真是人別三天當刮目相看,當年從來不成功的男人,居然有模有樣地操作起來,王詩凡的眼沒有因此睜開,但己經判斷他在外邊並沒閒著,不經操練,不會有現在的手段。朱永強想到以前自己只要靠邊,經驗豐富的王詩凡早叫了起來,後來他也知道是叫給潘俠聽的。現在,經過這麼多年的苦練,他用心、用力使用,她還能堅持不哼,朱永強有點報復的快感。

王詩凡本想讓他過幾下乾癮,沒有想到他還能如此堅持,實在受不了,她幸福地配合起來,嘴上也產生了以前朱永強熟悉的聲音。再累也比給果樹噴藥輕鬆,朱永強有板有眼,理髮店的女人早教會了朱永強,再強的喊叫也不會讓他立即丟掉。王詩凡自由後到處尋找,發掘出葉萬軍當人才,不知道自己老公朱永強也開始厲害。她能夠熟練地找到位置,這是她多年前看上後發現不實用的軀體,王詩凡意念著,如果當初他就有這能力,後來的事情也許會簡單地多。但生活沒有彩排,王詩凡應承著眼前,她不 敢去想早就到另一個世界報到的朱家兄弟,他們雖不是因她而死,但都和她有關。

朱永強近乎貪婪、幾近瘋饞,王詩凡的身體被他吸了個遍,王詩凡擔心他會發現郭昊天殘存的體液。朱永強*沖天,哪還來及有那方面的判斷,王詩凡如同蒸籠中的燒麥,外表油軟,內裡燙心。兩個人沒有昏天暈地,一個想用盡全身的力氣,一個驚他哪學的手藝。王詩凡認為應該是朱永利在洞穴中教會了陸小荷,陸小荷傳給的朱永強。她一腦子胡思,就想到了姜水河懷中天天摟的一身技藝的陸小荷。

時間停擺後,王詩凡拉著己經沒有淨處的小被,她比朱永強還需要休息一會。動作時如同野獸,平靜後,看著王詩凡熟睡的樣子,朱永強反而不敢摟了,他似缺了油的火把,只餘下煙都不冒的黑渣。生活對他就是一個兒戲,他本是村裡少有的受過初中教育的人,由於這個熟睡女人的出現,他的命運就成了村民的話題。他無數次想過現在的場景,重逢他鄉,他只有生理上的剛才激動,現在真的沒了心情。

朱永強沒有煙點,他看著軟柔的床鋪,知道身體己經配不上這張床,更不要說上面躺著的美人。剛才的熱鬧證實了袁玉鳳她們告訴他的,朱家旺真不是他的孩子,王詩凡在與他婚姻存續期間的叫聲真的同床假音。朱永強沒有恨,能現在陪他一回,說明對方己有悔意,他想等到王詩凡醒來,太多的大事等他去問。王詩凡美美地睡了一覺,她夢到了在遮雲山和朱永強帶著家旺一起逃跑的場景,由於山高水寬,無路可跑時,潘俠領人堵住了她,正在想辦法時,朱永強將她推入水裡。她驚嚇地醒了,原來是朱永強幫她蓋被,她不太好意思起來,當著朱永強的面裸身進了衛生間。

均勻的淋浴讓王詩凡靜下心思考如何接受朱永強的詢問,他們分開不少年了,有太多的事對朱永強來說都不小,都有傳說。她不想再隱瞞,現在是她的的地面,朱永強的能力對她己經夠不上威脅。王詩凡輕鬆地穿好後,來到了客廳。朱永強己經坐在那時,王詩凡為他衝了一杯咖啡,看著他耷拉的狀態,王詩凡不知道從何說起。

朱永強先開了口:“我大哥現在在哪裡?二哥真的是你殺的?小孩是誰的?是成名順的嗎?”王詩凡大驚,這都不是她能面對的問題,她只有如實回答。她告訴朱永強,永利早就被成名順、袁玉鳳、陸啟豐聯手害了,她是聽說,沒有親見。朱永剛是被陸啟豐下的手,因為她,她補充了朱永剛將她騙進小樹林的那段情節。至於朱家旺,肯定是他們朱家的,她不知道是永剛還是他的,因為永剛上她床是潘俠下的套。王詩凡告訴了朱老三那一段時間安排朱永利賭博的事,目的是想讓朱永剛對她有機會。

為了讓自己臉相好看,王詩凡告訴朱永強,她和成名順沒有過身體接觸。她如實講述了在雪鄉期間,由於集體火炕條件太差,她選擇和成名順住一單間小火炕,應該是在那期間,成名順偷看到了她的身體特徵部位。王詩凡認為故意忽略自己那時主動勾引成名順,對朱永強沒有壞處,她不能將自己說的太不注意廉恥。

朱永強認真地聽著,為了轉移話題,王詩凡問他為何將陸小荷拱手送人。朱永強告訴她,當初只是想多掙些錢,聽了一個工友的話,讓陸小荷到姜總家做保姆,沒有想到她入了正位。朱永強顯然對逃出洞穴那段光景充滿了甜蜜的回憶,他向王詩凡講述了他們的過程,以及他想透過陸小荷營救王詩凡的要求。王詩凡無動於衷,她無法忘記朱永剛將她騙出來後,她被拴在鐵鏈上,連畜生都不如的工具化生活。如果不是計山林,她有可能被陸啟豐原地糟蹋死,她承受過的苦難不是朱永剛的死能抵消的,她現在想起都有明顯的淚滴。

朱永強不相信他的親哥能做出這樣的事,王詩凡也不能告訴他,朱永剛真的是因為對她的情,想征服肉體後再征服她的精神。王詩凡述說著天有神眼,她的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遇到了好心的計山林,冒險將她救出了鐵鏈。王詩凡不想直接告訴他,公安的化驗表明,朱家旺和朱永剛的親子關係可能性較大。朱永強聽著這些,他流下了悽苦的淚水,沒有想到,正當壯年的兄弟三個,經王詩凡的嘴一說,他就成了朱家獨苗了。看著朱永強為他哥傷心,王詩凡不想再提她和朱永利也有過不短的歡娛。

王詩凡不停地遞給他紙巾,看著面前這個無助的男人,王詩凡睡覺前還以為他己經剛強,這時才發現,離開物質的依賴,男人哪還有陽剛。一個沒有主見、沒有實力支撐的男人,最多連面首都算不上,她又看了看,臉還稱得上精緻,但上面己經落滿滄桑。王詩凡有點厭煩地打斷他的抽泣,讓他想想以後的日子。剛剛還萎靡的朱永強,一下站了起來說:“你說的如果都是真的,陸啟豐己經,我不會放過袁玉鳳、成國慶。”

王詩凡冷笑地問道:“拿什麼不放過他們?憑你現在?你有多少證據?靠我嘴?我也只是聽說。”她告訴朱永強,己經不小了,做事不能太粗糙,要有合理的計劃。她讓朱永強準備一點取證的裝置,趁現在袁玉鳳對他不防備,儘量多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成國慶那邊也好辦,他現在兒子也死了,如果袁玉鳳的嘴裡能說出真相,可以用他的孫子詐他坦白。

王詩凡對陳哲遠上次為了女兒不幫她,心中己然有了分寸,她一直為陳老、姜水河考慮沒有對袁玉鳳下手,早己後悔,何況她的一切都是袁玉鳳造的孽。朱永強按照王詩凡的要求,電話約到了袁玉鳳,萬少峰正好出長途,袁玉鳳人到中年,條件好了後寂寞感更強。當晚,她精心為朱永剛做了好吃的,由於沒有王詩凡的交待,雖然王詩凡向她瞭解了朱永強的電話和地點,袁玉鳳也不敢冒險提王詩凡一個字。

飯沒有吃好,袁玉鳳都有點等不及,她極其順溜地和朱永強磨蹭,就差動手強迫。想到了自己老大就是死在她的手上,朱永強一邊喝酒一邊和她窮扯,心思和平常一點不一樣。要是以前,他會麻利地將袁玉鳳放腿上,一邊吃飯,一邊捏浪。看著朱永強只知道吃,一點沒有考慮她的感受,袁玉鳳早被撩的上火,她說:“別吃的太飽,不然不好動作。”說完,將朱永強的筷子拿掉,一下就將他拖到了床邊,嘴沒有離開朱永強的耳朵,她如干柴,期待著烈火。朱永強沒有反應,他也調整自己的情緒,可是就是集中不了注意力。袁玉鳳以為他喝多了,一下將他拉入被裡,朱永強感到了她的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