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凡安排憨小良陪同朱永強準備溫泉山莊開業前各項工作,招人是大事,由他倆物色好合適的候選人,最後由王詩凡定。晚上,王詩凡在酒店的樣板間休息,她讓朱永強回到村裡,告訴他不要過份,再有人找上門來,公司將開除他。朱永強說:“常青華來上班後就和我說了,那事確實不怪我,我以前和你說了,我一個男人在這裡,夜裡她們主動來,我也不好趕她們。”王詩凡不想聽他解釋,這是他的自由,她說:“你個人行為不要和公司掛鉤,你也不是老總,沒有人任命你,你和常青華他們一樣,不要胡思亂想。”
朱永強看著王詩凡,又看看一臉好笑的憨小良,她無奈地離開了沒有竣工的酒店,心中想著憨小良和王詩凡晚上可是隻隔著一層樓梯。朱永強一個回去時,從憨小良處拿了一瓶酒,他知道家裡還有點菜,夜太長,沒有娛樂,酒不能解愁,但可以喝醉睡覺,啥也想不起。他一肚子小恨,雖然和王詩凡沒有結婚的手續,但他們有小孩,也沒有離婚的手續,她不應當當著外人的面這樣對自己。朱永強回去後,憨小良白天才被訓過,他不敢再造次,就主動燒幾個合王總口味的菜讓她吃,提議喝點酒好睡。王詩凡不願意喝,憨小良告訴她酒喝後再泡溫泉感覺不一樣,又易出汗,又輕飄。
反正也是沒事,王詩凡在憨小良面前無須矜持,她利索地倒了半杯白酒,和憨小良坐下喝了起來。憨小良向她建議下一步招人的原則,以及經理人選的基本素質,王詩凡清楚他是個老學究,也不是太放在心上。喝酒的間隙,王詩凡告訴憨小良,現代化的酒店規模、標準、要求以及管理人員的綜合素質。憨小良聽著不停的點頭、補充,並無驚奇,王詩凡從他的補充中沒有發現他是在一個封閉的地方裝憨幾十年的人,他和社會、尤其是外界的現代化酒店並無隔閡。王詩凡在他的精準的補充和解說中有點拿捏不住,聽勸地不停喝酒,憨小良主動勸她不能再喝了,當地的酒和城裡的有區別,度數偏高,王詩凡不介意,她潛意識認為沒啥好怕的。
到後來,王詩凡主動要酒喝時,憨小良己經不給她喝了,王詩凡那時還有意識,沒有失態,她要求在清醒時回房休息。憨小良幫她放好了溫泉,她一進浴缸,憨小良發現她己經不行了,當憨小良面擦洗時己經沒有女人該有的羞態。憨小良還是知趣地站開一點,她就擦了兩下就停下,任由身體漂移。憨小良有點害怕,他上前穩住她,太軟了,水又滑,不一會憨小良身上的衣物都潮了。憨小良向大門看看,己經是關好的,他將自己半溼的衣服脫掉,進去讓王詩凡坐在他的腿上,他小心地陪她泡澡。
浴缸太小,憨小良變換幾種方式也達不到讓水同時漫過他倆的身體,再這樣下去,王詩凡和他都會受涼的。憨小良沒有更好的辦法,只有用浴巾將她包上,送到了被裡。他自己一個人回來舒服地泡了個痛快,酒是醒了不少,中途他又自己燒點水,感覺己經通體舒暢後,酒勁有點上泛,他也進了被裡。清醒面對酒女,憨小良將在車裡不好展示的全又拿了出來,沒有配合的對方,一個人獨唱是另一種美妙,他一點不需顧惜。
半夜下來,王詩凡被憨小良耍弄好幾回,他不再有精力,床上也沒有乾淨的地,他想將王詩凡送進去洗洗,己經無力。王詩凡喝了幾遍水後,有點精力,半醒中居然靠向憨小良的身體,明顯需要點什麼,憨小良己經無能為力了。早上醒來,王詩凡發現了問題,她並沒有聲張,上一趟衛生意後,感覺身上又不對,衝了一下澡後,回去一躺,床上也不對。她晃醒憨小良問道:“你的衣服呢?昨天讓我喝酒,就是這樣照顧我的?快起來,一會工人上工,看到不好。”憨小良坐起來才想起,他的衣服在衛生間,己經潮了,他請王詩凡下去幫他拿一下,他累得不想動,他簡單說明昨天協助王詩凡洗澡的過程。
王詩凡後悔喝多了,她己經發現憨小良一夜沒停,自己竟一點不知道,可惜了過程。她沒有穿衣,只是裹了一件睡袍,來到了憨小良的住處,按照憨小良的指點,剛想拿衣服,發現朱永強在憨小良的被裡睜開了吃驚的眼。王詩凡眉頭一皺問道:“你怎麼在這裡?”朱永強說:“你讓我不要沾那些女人,我回去就有人去,我擔心你批評就跑來了,沒想到憨小良在你那兒,他哪裡比我好?那麼大年紀,又裝憨,又玩心計,早晚公司會壞在他手。”王詩凡讓他不要瞎說,解釋是自己晚晚喝多了,憨小良照顧自己時被吐了一身,她早上才發現,這才下來幫他拿衣服。
朱永強說:“你在我家好幾年,也沒看你喝過酒,為何和他能喝醉?還管我,我知道你和成名順是真的,你要為小孩想想,不要認為我亂有人找上門,你亂沒人知道。”王詩凡看著這個膽大到可以和她叫真的男人說:“我早不是你女人了,我的事你不能管,你只要不在我的公司,你的事我不會管的。”說完拿起憨小良的衣服就上樓了。到了憨小良跟前,她氣呼呼地將他的衣服扔給他說:“你不需要陪朱永強,這裡招人的事全權由你負責,昨晚你的建議我認為有眼光,開業前的事你來張羅。那個朱永強居然敢監視我,你也太粗心了,在這裡一夜不下去,
憨小良沒有回答,他來到朱永強的面前,和沒事人一樣生火、做飯,做好後,他示意朱永強上來叫王詩凡,朱永強沒上去,憨小良在樓梯口叫了兩句。王詩凡沒有多看一眼朱永強,她邊吃邊說:“永強,你最近到城裡去看看房子,買個帶小院的住處,下學期將你的母親、小孩接過來,離學校、醫院不要太遠,山莊的事就交給憨小良。”朱永強沒有回答,他仍然悶頭吃飯,飯碗放下後問道:“他們要是不來呢?你住過去嗎?”王詩凡看他一眼後說:“先買,不來再說,我的事你不管,這是工作,你先辦好再說,房產證的名字就寫朱家旺的。”
朱永強出去後,憨小良問道:“朱家旺是你們的孩子?”王詩凡沒有答話,但態度表明是肯定的,憨小良有點害怕,他一直認為他和朱永強都是王詩凡僱員,王總是個隨便知風情的女人,沒想到她至少曾經是朱永強的女人。憨小良的心情有點不穩,他一天都極小心,晚上永強回來後,他己經做好了菜等他。憨小良上樓請王詩凡下來,告訴她永強回來了,王詩凡收拾一天的屋子,她讓憨小良買個洗衣機,隨手將憨小良昨晚弄潮后王詩凡幫他洗好、晾乾的衣服帶了下去。
朱永強告訴王詩凡,房子他看了幾處,最好還是王詩凡去定,他作不了主。王詩凡知道他是個沒有大用的人,她向憨小良看一眼說:“你明天和他一起去訂了,我不想跑,山路不方便。”憨小良他還想著路邊車上的事,說:“王總,別的事我能作主,這是你住的,你如果開車去不會太長時間,你自己定不會有遺憾,當然,你如果不去,我能定好。”王詩凡想到了他的用心,也想進一步氣氣朱永強,她讓朱永強明天在家,她和憨小良去定。隨後,她不再喝酒,吃幾口就上樓了,由著朱永強和憨小良海闊天空地喝、扯。
憨小良看到朱永強又喝得差不多了,突然問道:“你和王總以前成過家?有小孩?”朱永強邊喝邊點頭,他不想作進一步回答,他催著憨小良喝酒,不想提往事。憨小良只是試探,他也不想多問,接著,憨小良不讓朱永強再喝酒,告訴他可以陪他一起去村裡。朱永強向樓上看看,不敢接話。憨小良說:“她不讓你出事,不是不允許你做事,注意保密,安全第一,我做大半輩子也沒讓人發現過,你聽我的,我給你出氣。朱永強聽話地和憨小良又喝了兩大杯後,飯都沒吃,進了村。
憨小良徑直來到常青華家的門口,他給朱永強一些錢,告訴他常青華的小孩住西屋,他直接進東屋就可以了,不要出聲。然後,他安排朱永強蹲在豬圈的邊上,憨小良大聲地敲門,常青華出來問他有啥事,憨小良說:“兄弟,我知道你有幾天在家閒著沒做事,前幾天就想陪你喝酒的,只是兩個老闆都在,不方便,今天正好,請你喝幾杯再回來睡覺。”憨小良的便宜不是白佔的,雖在疑慮,但想到有酒喝,王總才給加的餐,他肯定剋扣了好菜,常青華轉身進屋穿好衣服,跟著憨小良就走了。到門口時,她女人提醒,如果方便,趁憨小良醉的時候帶幾塊好菜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