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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鶴奔閒雲

看著憨小良陪常青華遠去,朱永強還是有點不踏實,他想到上次被常青華砸門的經歷,摸著憨小良給他的錢,他還是進了東邊的屋。常青華的女人問道:“有好吃的又想到啥了,不去?”朱永強沒有說話,他鑽到了被裡,貼著她的耳朵說:“是我,錢你拿好,說著將錢放到她的手上,騰空的手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常青華女人遲疑一下小聲說:“你和憨小良算計我?那可是個嚇人的東西,有把柄在他手上可不好。”朱永強不再理她,他己經給過錢了,常青華在喝酒,他急切地開始自己的動作,比王詩凡好多了,聽話,溫順,臉反正也看不見,想她是誰,她就可以是誰,都一樣,沒有一點壓力。

常青華女人不讓他睡,催他快走,朱永強告訴她沒事,憨小良做事穩當,如果常青華提前回來,他會預警的。朱永強又休息一會,計劃將錢按次打個五折,常青華的老婆倒是配合,由於王詩凡就朱在工地,他有點害怕,還是全價,沒打成五折。朱永強離開了常青華的家,憨小良真的能喝,他又將常青華喝得差不多了,兩個人講話有點哆嗦,朱永強在外邊讓冷風吹了一會,想出了一個由頭,他進屋說:“你們小聲一些,王總在樓上嫌吵。”說完,真的上樓了,憨小良看他上樓,一顆心放下,另一個醋心升起。他又勸了常青華兩杯,給了他幾塊大肉準備讓他帶回去,憨小良邊喝邊小心地聽著樓上他猜想的動靜。

王詩凡是給朱永強開了門,他想洗個澡,王詩凡當然不反對,讓他回去時將門帶好,她又睡了,她知道得不到同意,朱永強沒有摸她床的膽。朱永強洗好後,王詩凡己經熟睡,他在床前看了一會,想著當初在草屋有情景,那時他相信她是個有錢的女人,沒有想過會有今天。朱永強對陸小荷當初的感情經不住時間的考驗,他救出她的命,但沒有鎖住她的情,後來,永強請袁玉鳳帶話過陸小荷,陸小荷的回應竟然是:如果真的對她好,就不要打擾她的好生活。還是袁玉鳳覺得女兒虧欠了他,偶爾會做些補償。

朱永強站在那裡發愣地胡想,他知道王詩凡是不把他當回事才能安心睡覺,不是因為他是自己人。人人都會誤判,他不如學著憨小良裝一次糊塗,他小心地躺下,裝醉般故意呼嚕起來。和常青華女人相比,王詩凡身上的體味讓朱永強一直陶醉、回憶,現在就在自己手裡,他故意加大聲音,也沒有驚醒王詩凡。朱永強想著昨晚,王詩凡說吐了憨小良一身,她不醉睡得都這樣沉,如果醉了,還不是由著憨小良行為。他並不生氣,憨小良給的錢,安排他今晚的生活應該有彌補的心思。朱永強想著這些,故意的呼嚕停止,他的手不安份起來。

身邊有人,王詩凡己經感到是朱永強,多年的同床,她的記憶還是存在的。她沒有醒來,仍然裝睡,她清楚昨天是在沒有知覺的情況下接待了憨小良,那個傢伙現在在樓下應該想聽到朱永強的動靜。她本以為朱永強沒有那個膽,她由她小心摸索,自己熟睡狀不作知覺。只要自己不喊,憨小良應該啥也聽不到。不是她想著憨小良陰暗,是因為她的另外感官覺著外邊有人,這樣想著的時候,心情放鬆得更充分。朱永強沒有徵得王詩凡的同意,最後關頭,他想吵醒王詩凡,如果反對就停止,可是她沒醒。

朱永強才從常青華家的床上下來,溫泉可以再次喚醒他年輕的軀體,曾經的女人讓他心涼,他緩下動作,男人面對比自己強大的多的女人,即使婚內又能怎樣?何況婚姻己經不存續了。王詩凡能感受到他漸漸冷卻的動靜,對於沒有自信的男人,她也沒有興趣,準備好的身體,隨著一下懶身翻了過去,她不再理會他的任何美意。朱永強如同啥也沒有發生過,拿起沒有穿完的衣服,下了樓。常青華沒有走,他看到朱永強下來,本就喝得不太穩了,氣氛一時有點尷尬。朱永強覺得理虧,才從人家老婆處過來,他主動又敬了常青華一杯。

從朱永強的神色中,憨小良己經判斷他在王詩凡處沒有所得,他心內發癢,勸兩個人多喝幾杯,說什麼以前都是誤會。常青華當然不想得罪朱永強,如果他的女人能讓他家的生活無憂,作為男人,大家只笑貧,不會有人笑娼,何況他女人不是娼。只要朱永強賠過錢、又不說。也不會再有人知道。想到這些,常青華雖然己經不行了,還是又陪了朱永強幾杯。朱永強酒量不是太大,起先己經是喝過了,在王詩凡那撞牆後,心情不好,幾杯下去,主動躺到了憨小良的床上。常青華將憨小良給他的肉又拿出來,又倒了幾杯酒和憨小良喝了,將肉也吃了,這下常青華連床都不用,趴桌上就睡了。

憨小良看著這兩個男人,他露出保持多年的憨笑,現在,一個在樓上,一個在村裡,一個需要一些零食 就可打發,一個用點手段可以互享。憨小良也是醉意深厚,他不忘記為常青華蓋件厚衣服,上樓方便,王詩凡應該還沒睡,去村裡太麻煩,路遠。樓上的情景和村裡的角色當然不能比,即使是天黑,一個也是凝脂如玉,一個只能算河底卵石,摸上去差不多光滑,感覺卻如蜜和燭蠟。他沒有因對比停下自己的腳步,闊步上樓,敲開了王詩凡的門。

王詩凡問道:“你喝成這樣上來,他們兩個人回去了?”憨小良語速己經不帶倫次了,他哆嗦著、詭異地向下指指說:“都多了,全睡了。”王詩凡讓憨小良回去休息,她不陪醉鬼,憨小良還說自己沒醉,一定要向裡擠。一個五十歲的、酒多的男人,是撐不住擠的,王詩凡將他推出了門,讓他冷靜一些,憨小良不推就不穩,一推後就癱坐在門外的地上了。他休息了好一會了,地下有溫泉,地上是涼的,他被冰了好一會兒,有點清醒後感覺後悔,他不敢再敲門了,扶著欄杆下了樓,兩個人一個在床上、一個在桌上,姿勢都沒變。

憨小良從桌上找到一點水喝了,他小心從床底下又找出一點肉塊,用袋子拎上,進村前,回頭望望,又用手搬了一下常青華,沒有一點動靜。朱永強走後,常青華的女人是給她男人留門的,憨小良走路趔趄,在他推開內門時己經不太穩了,他女人罵了一句:“逮到不要錢的酒死喝,這麼晚了,死在外面算了。”憨小良渾身酒味,倒向床上,將肉順勢送到女人的面前,如果不是憨小良酒氣太重,女人是能聞到肉香的。常青華的女人將袋子捏了一下,肉的份量還可以,她將肉袋放到了床的裡邊,協助憨小良脫了衣服。

在王詩凡那兒碰了壁,憨小良知道自己己經被錯認,大半夜的,如果再被趕就太冷了。他一下擁住了熱呼的女人,看在帶回來肉的面子上,常青華的女人沒有拒絕,給他焐了身子。睡意朦朧,她沒有想到這不是丈夫,只是以為喝多了,和平時有點不同,加上才和朱永強歡娛過,她有點歉疚。憨小良身上才有點熱乎勁,他就不安份了,本就不著一衣,又有朱永強的前站,一切順利無比。才結束他就睡了,醉酒真的誤事,立即熟睡是常青華的習慣,到現在,女人竟沒有發現邊上裸著的不是自己男人。

雞叫三遍時,門外傳來了常青華吆喝的聲音,他女人摸了一下邊上的光身,再聽聽外邊的聲音,嚇得半死,沒敢開燈。一下起床後用被子將憨小良蒙上,她來到門口,回來的當然是她的男人,她破口大罵:“我以為你死了呢,找你大半夜的,又到那個女人那瘋去的?人家能看上你?也不照照鏡子。”常青華被罵清醒了,他手中的肉己經吃了,沒有完成女人交給的任務,他知道理虧,說:“我喝多,累了,讓我睡會。”他女人說:“老孃明早還要做飯給孩子們吃,你渾身冰涼想凍死我?”說完,到裡邊拿出一床小被,讓常青華到灶房去睡。

常青華不是第一次接受過這種懲罰,灶房的草堆上不冷,他現在需要的是睡覺,他順從地接過小被,出去了。女人己經從她男人的空手中知道自己床上是誰了,她氣恨自己大意,以前每次都是先談錢的,這次沒有,她將門拴好,鑽進了被裡,用她的手捂住憨小良的嘴問道:“你為何不說一聲?把他灌成那樣,就為了我?”憨小良什麼也沒回答,起身找到自己的衣服,將準備好的另一份和他給朱永強一樣多的錢放到她的手上。將她重新放回到應該在的位子,憨小良比朱永強會算計,他順利地打成了五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