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內不是夫妻調情的地方,王詩凡轉臉向錢厚中笑笑後,兩人一起回到了房間。經歷了爭吵後,王詩凡有一種以前沒有過的體會,她既是珍惜又是真情,錢厚中也用心地上演自己的看家本領,兩人一同進入了佳境後同時沉入了夢鄉。早上王詩凡問道:“如果酒店保不住,你會和我一起出去嗎?我可是看透了紅塵,說不定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呆下去支教或出家了,你能接受可能將是長久的孤燈、苦影、淡菜、和無法遠足的交通?”
錢厚中說:“酒店、溫泉、果林經營地好好的,為何要選擇離開?不能因為秦月梅做了手腳,我們就讓她,我們現有的實力可以和她們一搏的,她們現在也只是在紙上談兵,心中沒底。我們己經有回頭客了,一兩年後果林開始豐收,我們有自己的銷售渠道,還有姜總的物流公司支援,山莊只要堅持,不會倒的。”錢厚中說後極其強勢地摟著王詩凡,真的想給她男子漢的力量,王詩凡沒有料到錢厚中還有點骨氣,人雖窮,但志還不短。
秦月梅的女兒大方地來到山莊,她和蘇世成一起參觀了現有的果林、酒店,也泡了溫泉,晚上王詩凡作為老闆,也想看看蘇世成的女兒到底如何,她請她們父女吃了晚飯。對蘇世成來說這個女兒是撿來的,他認為是他不再裝憨後上天賜的,確實,如果他還是原來的樣子,以秦月梅的勢利,她怎麼可能讓自己留洋的女兒認一個憨子作父親呢?
蘇世成的女兒叫秦萌,長相也是是比較標緻,尤其是她身上透出 的,高貴、得體,加上她比較會穿,錢玲花和她在一起高下立判,錢玲花花的度相併不比她差,但那種因教育和見識積累的自信、從容,不是鮃玲花能學了來的。錢厚中只看一眼,不敢再瞄,因為對方看他時有一種當初莊雨晨才見他時的樣子不屑。當她聽到介紹錢厚中是老闆的先生時,沒有表現出王詩凡認為的那種驚訝,而是重新站起來,握了一下錢厚中的手,連說“幸會。”沒有一點做作或困惑的表情,錢厚中能體會到她手的溫度、柔軟、幹練。
蘇世成和錢厚中如同比賽似的喝酒,王詩凡想多給些錢厚中的面子,沒有制止,秦萌說:“蘇經理,你們都不要多喝,你看錢總人家年輕、結實,你都五十多了,不能再拼酒了,錢總以後也少喝點,你可是要陪王老闆幹大事的人。”王詩凡笑後讓餐廳準備上飯,她試探地問道:“小秦,你對山莊的感覺如何?”
秦萌看看蘇世成,她說:“非常感謝王老闆的款待,我都有點過意不去,我聽媽說了,為了讓我留下,她己經為我以後的事業、發展做好了規劃。今天,我看了王老闆的酒店,感覺比國外發達國家的農場要好多了,不僅有溫泉、果林。管理地也比較人性。我媽己經準備另立門戶了,她自己都不好意思過來,說是不敢面對王總善良的眼神,今天見,果然是女中豪傑。”
王詩凡被說的有點臉紅,她催著小秦吃飯,告訴她自己也非常感謝秦月梅,是她將山莊、酒店帶到現在的狀況,果林也有她的股份,也是她主推的。她現在的規劃,王詩凡也找專業的人看過,她如果沒有現在的想法,別的人也會有,最多晚幾天。王詩凡請秦萌轉告秦月梅,不管她是否轉讓現在的酒店,她們間還是朋友,她也會一直信任繼續留任的蘇經理。
秦萌晚上沒有住在酒店,她想回去,山莊會開車的人不多,王詩凡準備給年輕人集體辦個駕校。為了和秦萌多勾通,王詩凡讓蘇世成陪她,連夜將秦萌送到了秦月梅的家,王詩凡一個人不想住城裡,想到秦總一家團聚了,她真想去看看朱永強。可是她想到了來時錢厚中的眼神,如果現在自己不辛苦回去,他又該亂想了,王詩凡沒有休息,在秦萌的挽留聲中離開了,蘇世成提醒她路上一定要小心。
車開了不遠,王詩凡聽到了電話,她開啟一看,是蘇世成的,他請王詩凡將他帶回來。王詩凡感到奇怪,但還是拐了頭,接到了站在門口的蘇世成。蘇世成開始沒有說話,王詩凡也不好問,過了好幾個路口後,蘇世成嘆口氣說:“真的是太無情了,我不是想和她怎樣,只想一家人多團聚一會,她居然不顧女兒的說合,對我歇斯底里。我並不欠她的,當初是她自己硬往我身上撲,現在卻怪我出來後對她們不管不顧,我不有恨因她悔了我一生的前途,她居然認為是我的錯誤導致她的人生顛沛流離。我知道她現在的心情,她罵我讓你這個狐狸精迷住了,不和她一條心幫女兒,你說這種女人平時怎麼我沒有看出來,真的最毒女人心。”
蘇世成自覺失口,可話出來了,王詩凡正在開車,不一定認真聽到,為了掩飾自己的漏嘴,他說氣累了,想睡一會。王詩凡輕蔑地問道:“你一直認為溫泉是你發現的、我才到山莊時為了榨乾你的能力才和你有過那樣的事?你是不是一直將我當有心計的人看待的?包括我對你女兒今天的招待?”
蘇世成說:“王總,你理解錯了,我不是說你的,我真的是讓秦月梅氣昏了的,她毒,今晚當我小孩的面給我趕出來、以前不準備併購你的酒店不理我,現在又想讓我和她站在一邊,一切以她的利益至上,不然就威脅將我掃地出門,你說這能不叫毒?”
王詩凡說:“趨利是人的本性,不僅女人,男人不也是這樣嗎?你當初裝了那麼多年的憨,也是為了麻痺村民,我聽說了,多少男人發現在你當個副經理後才恍然大悟。以前他們一直認為你在他們的女人面前沒有競爭力,所有的人都提防,善良的村民沒有提防你這樣一隻裝憨的狼。後來,不止一個人警告我, 一定要遠離你的算計,我沒有太放在心上,因為我對你不薄。現在看看,秦月梅有這樣的動機,還能沒有你的提議?我只所以將你繼續放在身邊,就想看看你還有怎樣的發揮,其實我對經營、掙錢早沒有興趣,當年的遮雲山的果林公司也中是為了幫自己出一口氣。”
蘇世成擔心這次王詩凡如果還想再出一口氣,她會選擇哪一種的方式,他聽過關於袁玉鳳、成名順的下場,都是朱永強酒多時亂說,有心人蘇世成給串起來的。他看著身邊的女人,一下感到可怕起來,秦月梅發火並不可怕,如果氣憤放在心上,只等時機出現,那才真正的嚇人,最毒婦人,一點不假,蘇世成能感到浸透全身有涼意。
王詩凡看蘇世成跑神,她說:“你講一點你以前的故事,或者是你現在和卓秋婷她們間的事,我也有點困,剛才該住我們家,如果不是怕錢厚中懷疑你。”蘇世成說:“錢厚中知道你和我?他還能讓你陪我送小孩?真不簡單,我小看他了,不過你可真的會選,為了利用他年輕的身體,不惜獨佔,他能原諒你,你該想到他是男人,他肯定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是聰明人,你們兩個互不相欠。”
王詩凡有點不高興,她紫禁驚雷聽關於蘇世成的,可不想讓他扯到自己,她說:“你再亂說,我可真有點困了,這是山路,夜裡危險,說點你自己刺激的事,不要涉及我。”
蘇世成告訴王詩凡,他有一次準備到一個村婦家,提前給她家的男人喝多了,估計她男人、小孩都睡後小心地摸到她的床上。為了怕她男人影響,雖然他睡如死豬,兩個人還是決定到院子內對著月光,有磨盤想伴,抱兩個枕頭相宜利用,肯定會非常浪漫。正要工作時,聽到了小孩的哭聲,對方己經光身不想進屋,讓我小心進去看看是不是小孩掉下床來的,我到小孩房間一看,可能是他做了個惡夢。只是將小孩向裡邊放放,拍打兩下想讓他睡熟一些。再出來時,只是到門口,嚇我一跳,磨盤上兩個人的身影己經行動起來了,開始我以為是他男人,不一會身後的呼嚕聲提醒,另有別的人。
王詩凡笑笑問道:“就這一會功夫。哪會有這種巧合?她明知你在室內,還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這不是自討沒趣嗎?”蘇世成說:“那是我裝憨,她們和我只是要我的身體,以為我在旁邊觀看也沒事,我即使說出來,村民也不會當回事,所以沒有人在意我的存在。當天,我陪她男人喝酒時就被她鄰居發現了,後來我進屋,她鄰居以為她是出來方便的,我是回屋睡覺的,因此就上演了。”
王詩凡說:“你就在旁邊看,口水流出沒?”蘇世成告訴她,那個鄰居不行,只是幾個回合就結束跑了,一個是外邊涼,可能也會有擔心的那一面,總之,只看了一會就輪到自己上場了,有前人栽樹,後來的當然好乘涼,那一晚比較興奮,因為想讓對方知道我比她鄰居強多了,結果對方事後告訴我,腦子不好一定是發育到了別的地方了,還捏了一下他出過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