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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求醫 第二十五章:西域殺機

歐陽健聽出她們口中的“盟主”貌似是要對己方不利,便跳出草叢道:“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那三人突然看見一白衣男子站在眼前,都大吃一驚,一人道:“你是誰?”歐陽健笑道:“我是誰?我是這裡的主人!你們在此鬼鬼祟祟,到底有何居心?”三人對視一眼,突然一起拔劍朝歐陽健刺來。

歐陽健吃了一驚,閃身接連避開了三人的攻擊,可他不會武功,只是閃避卻沒法還手,立刻被三人圍在了中間。只聽一人說道:“既然你是這裡的主人,那便跟我們走,我們還可以留你一條小命。”另一人附和道:“不錯,將你這個‘主人’帶回去,肯定有利於我們製藥。”歐陽健心裡一驚,心道:“製藥?她們是什麼人?到底想幹什麼?”一不留神,被一人飛腿掃倒在地。

歐陽健還未站起,突然有兩人掏出飛索一甩,便套在他的雙肩之下,拉起他就跑。歐陽健雙腿一張,腳尖勾住了旁邊的兩棵樹,那兩人竟拉他不動。剩下的那人正是易婷,她衝上前來一腳朝著歐陽健胯下踢去,歐陽健吃了一驚,連忙收緊雙腿,然後便又被拉了出去。

易婷跟在後面,道:“千萬要抓活的。”一個女子不耐道:“我們知道,不用你廢話。”歐陽健也不會坐以待斃,雙手扣住繩索朝著那兩名女子撲去,那兩名女子吃了一驚,連忙抽出各自的長劍,只見歐陽健趴在地上,不知要做什麼,一人道:“別負隅頑抗了,我們不會殺了你的!”另一人冷冷道:“何必多說?不給他點厲害,他是不會聽話的!”說著便舞劍衝上,歐陽健的“蛤蟆功”早已蓄勢待發,見她倆到了近前,突然一發勁,強烈的勁道瞬間將兩人擊的倒飛而出,重重撞在後面的大樹上。

易婷吃了一驚,待他勁道已衰,突然趕到他身邊點中了他的周身穴道。歐陽健的武功本就不高,這下也是無法抵抗,便立在原地無法動彈。

歐陽健怒道:“你們是什麼人?膽敢來犯我藥王山?等我師父來了,非殺了你們不可。”易婷一指點了他的啞穴,心道:“師父?莫非是陳杰?看來此地不宜久留,否則被陳杰發現那可大事不好。”便上前扶起那兩名女子,三人一起將歐陽健抬走。

等到詹順在山南檢查一番後回到山頂,卻遲遲不見歐陽健回來,這時山下的僕人連滾帶爬的跑上山來將歐陽健被擒的事情說出,詹順和林羽裳等人大吃一驚。林羽裳便要去告訴陳杰,詹順阻止道:“眼下伍澤還會來搗亂,師父替陳到兄解完毒後身子會有所損傷,現在讓師父去救人實在太冒險了。”林羽裳道:“那該怎麼辦?”詹順搖頭道:“只有先看大師哥自己的了,我們必須先頂住伍澤才是。”林羽裳只好作罷。

又過了許久,朱營才扶著虛弱的陳到出了屋來,詹順和林羽裳便把剛才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兩人大驚,陳到道:“那••••••那歐陽兄豈不是很危險?我們得去救他才是。”詹順搖搖頭道:“不行,陳到兄,你和三師弟的身體現在都不行。你雖已解毒,可你現在是功力盡失,你不知道嗎?”陳到連忙運功,只覺自己的內力虛空至幾乎沒有,驚道:“這是怎麼回事?”詹順笑道:“陳兄,我師父的‘天參打穴法’乃是用來點穴的,本身就帶有很大的攻擊性。雖然能幫你成功解毒,可卻也壓制住了你的內力,不用擔心,你的內力會逐漸恢復,直到七七四十九天後就會恢復如初。”

陳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朱營道:“可是,就算我們不行,就真的不管大師哥了嗎?”詹順嘆道:“我們沒得選,眼下伍澤便在附近,我們要是就這麼走了,師父該怎麼辦?”朱營聽了,想了想道:“三天時間,師父最多能恢復七成功力,我們必須得想辦法擋住伍澤。否則他真的要大開殺戒,我們藥王山必定死的一個不剩。”陳到心中雖然焦急,可是卻想不出任何辦法,不由得嘆道:“要是小昭在就好了,她肯定想得出辦法的。”

林羽裳聽了,心中萬分不悅,立刻道:“我有辦法。”陳到、詹順和朱營一起朝她看去,道:“什麼辦法。”林羽裳微微一笑,道:“跟我來。”便帶著三人往大屋走去。

到了三日之期,陳到、林羽裳、詹順和朱營四人埋伏在大屋之內,陳到低聲道:“林姑娘,你的這些辦法可行嗎?就這些陷阱真的能傷到伍澤?”林羽裳不悅道:“陳大哥,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我們費了兩天的力氣才安下這麼多陷阱,再不能拖住他,那我們可真沒有別的辦法了。”

詹順嘆道:“這間大屋可是師父獨自練功的屋子,我們把這裡搞成這樣,師父要是知道了,可不會放過我們。”林姑娘苦笑道:“不在這也不能在別的地方了。對了,朱大哥,那些僕人都安排好了嗎?可別讓伍澤都殺了。”

朱營點了點頭,道:“我把他們都安置到了山腰上,三日後再回來。只怕••••••”突然門外傳來一聲尖嘯,陳到道:“快躲好。”四人各自躲在了暗處窺視。

只見徐如松哈哈一笑,踹開大屋的大門大搖大擺的走進屋內。突然腳下一空,驚呼一聲掉進事先挖好的陷阱裡。後面的韓連和鄭言吃了一驚,趕緊上前相救。徐如松摔了滿臉沙子,還未睜開眼睛,上面安插的大鐘忽然掉落下來,鄭言吃了一驚,飛身將韓連撲倒才沒有被砸中,大鐘直掉進陷阱之中,將徐如松罩在裡頭。

韓連大怒道:“是哪個小賊?竟暗算我們?”越過陷阱就要尋找敵人,忽然腳下又是一空,又掉進了一個陷阱裡。

鄭言正扒在大鐘對徐如松喊話,突然看見韓連也掉了進去,驚呼一聲,跳上前去想要相助,突然側面彈出無數鐵石朝他砸來。鄭言吃了一驚,慌忙拔出長劍抵擋,無數鐵石紛紛落進韓連所在的陷阱裡,韓連正要跳出陷阱,又被無數鐵石砸了回去。

這時,伍澤和伍如海緩緩從大門內走進,伍澤右手一揮,將無數鐵石紛紛甩飛。鄭言見此,回身站到伍澤身旁,低聲道:“弟子無能。”伍澤冷冷道:“真是三個廢物!”飛身上前將大鐘託了起來,徐如松奮力的躍出陷阱,伍如海也上前幫韓連脫身。這兩人剛剛脫險,便破口大罵道:“小賊,有本事現身來戰!”同時朝前衝去,兩人都想到:“已經有了兩個陷阱,絕無可能再有!”結果剛剛跑出幾步,又掉進了第三個陷阱裡。

只見第三個陷阱裡裝滿了臭屎臭尿,兩人根本沒法控制身體,雙雙摔入這“糞坑”之中。陳到等四人在暗處觀看,林羽裳不禁笑出聲來,陳到、詹順和朱營心中卻暗叫不妙,都心道:“既不下殺手,整蠱他們,豈不是更會激起他們的怒火?”

徐如松和韓連渾身沾滿了屎尿,雙雙跳出了“糞坑”怒吼道:“小賊!都給我出來,爺爺要殺了你們!”伍澤看著他們倆這副熊樣,不住地搖頭,也沒有阻止兩人。朱營和詹順見此,雙雙跳了出來。徐如松和韓連看見兩人,更不多話,同時朝前衝來,上來就是一招殺招。詹順不會武功,只好退後躲開,朱營發起一掌擋住徐如松,韓連卻朝著詹順衝去。

陳到見詹順根本無法閃躲,再打幾下立時就有性命之憂,飛身跳出一招“石破天驚”朝著韓連打去。韓連沒有防備,只覺身子一顫,險些摔倒在地,卻並未受傷。陳到見此吃了一驚,心道:“不好,我的功力現在只有一成左右,又如何能跟他相鬥?”韓連獰笑道:“好小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朝著陳到一掌打去,陳到沒法抵擋被一擊打飛,撞在身後的牆上。

林羽裳見此,顧不得其他,舞劍衝了出來,韓連大笑道:“好啊陳到,你豔福不淺啊,一起死吧!”拔劍衝來。

林羽裳見他渾身臭氣,捂著鼻子退後一步,韓連一劍朝她削來,林羽裳勉強擋了幾個回合就被他將長劍擊落。韓連顧不上殺她,一掌將她推開,朝著陳到一劍刺去。陳到捂著胸口靠在身後的牆上,嘆道:“真是命該如此啊。”眼看韓連一劍就要刺中陳到的胸口,他的右手突然一震,長劍脫手而出,直插在側面的牆上。

韓連回頭一看,竟是伍澤出手,便不敢再動手。只聽伍澤道:“這小子還不能殺,得先把書要到手。”說著便走上前來,詹順在一旁,見他朝陳到走進,趴在地上作勢要朝他撲擊。伍澤右手一推,詹順的“蛤蟆功”還未大成,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便被拍飛出去。朱營見此,也撇下了徐如松,朝著伍澤一掌劈來,伍澤身子不動,又是一推,將他也推飛出去。

伍澤凝神道:“小子,你還有最後的機會。把書交出來,我便饒了你的小命。我‘中原魔君’言出必踐,這你自可放心。”陳到坐在地上,微微抬頭道:“伍前輩,您是武林前輩,自然之道這亂世之局害的乃是全天下的百姓。你若是要將《救國策》交給非人,將會害了全天下的人。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伍澤冷笑一聲,道:“我做什麼事,還不需你來指手畫腳。我只問你一句:交還是不交?”陳到站起身來,笑道:“伍前輩,我一人死不足惜,但決不可害了天下人。我陳到賤命一條,你若真想要,就拿去吧。”說著,睜大眼睛瞪視著伍澤。

伍澤有些吃驚的看著他,怒極反笑道:“好啊,就憑你這乳臭未乾的孩兒,本來還不配我親自動手。但你竟如此狂妄的汙衊我要害天下人,我勢必要替天下人治你這詛咒之罪!”說著伸出右手,輕輕的將陳到提在了高空。

陳到只覺脖頸間劇痛無比,但還是若忍著疼痛道:“伍澤!你就是殺了我,你也永遠得不到《救國策》,更得不到任何《武學秘籍》!”伍澤大怒道:“好你個小兔崽子,受死吧!”鄭言和林羽裳同時躍到近前道:“住手!”

伍澤一掌將林羽裳擊飛出去,回身怒視鄭言道:“怎麼,阿言,你是要忤逆師尊嗎?”鄭言跪在地上,抱拳道:“徒弟不敢,只是我與陳到乃是結義兄弟,師父若是真要殺他,便將阿言一併殺了吧。”

伍如海和韓連驚道:“四師弟,你••••••”伍澤冷笑道:“好啊,想不到我伍澤竟收了你這麼個不忠不孝的徒弟,枉費了我培養你二十年!”陳到艱難的道:“言弟,你不要管我,你還有大事要做。”鄭言道:“大哥,我們一起發過誓,要同生共死。如今,我怎會棄你而去?師父,動手吧,弟子絕無悔恨之心。”

伍澤仰天狂笑,道:“好啊,既然你們要同生共死,那我便送你們一起走!”說著,雙掌朝著兩人同時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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