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貓!
已經……死了?
“姑娘,你是不是在……抓它……”話音未落,他暈死過去。
“快來,我傷了人!”
何雲憂聞聲上前抬人,卻一下子後仰過去,栽了個跟頭。
我扶起他:“沒事吧?”
“這傢伙也太輕了!而且白得嚇人。”他揉揉摔疼的腦袋,“算了算了,我倒黴。沒事了,我一個人可以搞定,你去抱著貓吧。”
回府後,秋夫人大辦筵席,為我們慶功。
秋小姐卻始終不曾言語。
“也不全是我們的功勞,”何雲憂微醺,“全倚仗那個人打死了貓精……”
秋小姐眉頭微皺,我拉拉何雲憂的衣角。
“別碰我……我也會打妖精,只要我學了法術,一口氣對付十個都沒問題!”
秋小姐捂著臉跑出去。
“何雲憂!”我瞪了他一眼,追出去。
院中涼亭中,她低聲啜泣。我挨著她坐下。
“對不起,失禮了。”我低頭道,“這歉,也為我的行為而道。”
“沒關係。”她擦淚,“上午我的確不該攔著你。”
“那隻貓殘害生靈,死有餘辜!”
“你別這樣……”我內疚道。
“我那天眼睜睜地看到它一點一點被沼澤吞沒,心疼到了極點,如今它又死在我眼前,我……”淚水再次滑下,顆顆相連。
“如果它不會死呢?”
“什麼意思?”
“陷入沼澤卻無故生還,斷尾之後仍卻能跑兩裡多地。我檢查了一下,貓除了尾部,身上沒有任何傷口。也就是說,那人僅僅是抓住了貓,而那貓……”
“它很有可能再次活過來!”她驚喜道,繼而憂慮道:“可是,若它再傷人……”
“放心,既然能捉到貓,就證明有些本事。待他醒了,我們可以向他請教。”
三日後
“哎哎哎,銷大哥,你才剛剛能下床,刨什麼土啊?”何雲憂在院裡大喊大叫。
“銷大哥總算好了,都三天了。”屋裡,秋以茹彈著古琴道。
我看向窗外。
“泠然?”
“嗯?”
“你不覺得奇怪嗎?你刺中的明明只是他的手,他卻一連昏迷了三天,時間也太長了。”
“長?”我搖頭道,“我倒覺得短了。”
“短?”
“我曾用冰匕首誤傷了一個人,那人足足躺了十九天。”
“你傷了他哪裡啊?這麼嚴重。”
“只是劃破了點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