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說完這番話,張文注意到婉言轉身離開了賽場。
“這姑娘說的也有道理,這位選手你憑空說他偷你養的鳥來參賽,那你有什麼證據嗎?”
一位老評委說道。
“證據?我左鄰右舍都知道,自打這小子不做我家學徒之後,我家就一直養著一隻太平鳥,那隻鳥的顏色和個頭基本上就和這隻一樣。”那大叔說的這番話,似乎不是那麼有說服力。
“可是現場沒人能給你證陰啊。”那位評委反問道,“你的鄰居之類的人能現在出場作證嗎?”
話音一落,沈成褚接上了一句:“我能證陰。”
“沈爺?你能證陰這是哪一位位選手的鳥?”
“沒錯。這小子家裡窮,他養的鳥沒有腳環,但一般五回縣的養鳥人為了區分同一種類但不同主人的鳥,都會給自己的鳥套一個腳環。”
張文聽完趕緊瞥了一眼太平鳥,它正在關君一旁的籠子裡。但是太平鳥沒有腳環。
“沈爺,可是這隻鳥沒有腳環啊。”
張文好像抓住了一個機會。
“的確沒有腳環,但是帶久了腳環的鳥,腿上可能會有一個印記,自己分辨一下都能看出來。”
那位鬧事的大叔聽了這話,趕緊幫腔道:“沒錯沒錯!看看印就知道是誰的鳥了!”
張文又一次語塞。
正當場面幾乎已經快傾倒向關君的另外一面的時候,突然從觀眾之中最遠處的地方,傳來了關凝的聲音:“等一等!我也有方法證陰這是我們家的鳥!”
聽到關凝的聲音,沈成褚立刻緊皺眉頭。
看起來事情還不能結束。
“各位!”關凝一邊說這話,一邊從遠處走過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這隻太平鳥,只會對我兒子和他同伴的指示有反應。如果這位選手一定堅持是他養的鳥,那這鳥肯定會聽他的話。但是我感斷定,這隻太平鳥不會這樣。”
現在場面又變得複雜了起來。
那位老評委說:“這兩種方法都有一定道理……不過都是可以驗證的,你們現場驗一驗不就知道了?”
關凝聽了這話趕緊走到關君旁邊,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兒子,還記得爹是怎麼教你養鳥的嗎?這隻鳥是你的它就一定會回應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