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寒摟著我不讓我動彈,還把臉湊上來對著我的嘴就伸舌頭,像個攪拌機一樣。我推開他,再次被親,舌頭都不是自己的了。
“對不起,我想告訴你易歡,大家都在等回去,蕭雲煙昨晚生了寶寶,在等你幫他起名字呢。”我為了脫離具寒的舌頭,就掙脫具寒的懷抱推開他的頭,跑去追冥西陵他們。
具寒站在原地,從褲子裡拿出一包紙巾,擦乾淨嘴角的血液,低頭看自己罪惡的手,把易歡放開了,還讓他逃離自己的手掌心,是不是外邊的小狼狗也會被咬。
花庭晨從裡面的廁所出來,遇到具寒被擋著。外面有幾個富家子弟在爭搶領隊,看到花庭晨這裡,眼神放光的讓花庭晨認為是來解救他的人。
結果他們自己先打起來,花庭晨覺得他的粉絲太熱情,自己招架不住怎麼辦。矮兩個頭的花庭晨看著危險逼近,跪下大喊:“大哥,我不是基佬,要找就找我的粉絲,他們的攻勢一定會是攻,你這身子我是不會當攻的,我可以給你錢。”
具寒覺得眼前跪著的人,可能需要易歡保護,想想小時候的場景,好像自己小時候很瘦弱,而且那時候易歡特別喜歡這樣的自己。
現在的易歡見到自己,都是離得遠遠的。要不是易歡公司破產,估計自己永遠不會見到易歡,更別提有肌膚之親。而且現在的易歡不能輕易被搶走,眼前自說自話的人認為自己和他一樣,是個喜歡捅菊花的笨蛋。
具寒走到打架的人們面前,互扯對方衣服還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人瞬間停止他們的互鷗,一個領頭的富子哥被扯得衣服只剩下衣領,踩著地面大搖大擺地喊:“大哥,等等我。”
這一聲讓花庭晨覺得他認為的粉絲,根本不是自己的。而是那個基佬的小弟,剛才那基佬親的女生還請自己吃飯,難道說自己誤會了,基佬不是基佬,那壁咚自己的人想對我說什麼嗎?
一陣惡寒升起,凍得花庭晨起雞皮疙瘩。花庭晨搓熱自己的手臂,就跑出酒店。
外面的花庭晨女友站在開啟車門的旁邊,花庭晨見到就上了車。隨後跟上車的女友哀怨說:“你怎麼回事,讓你把李鑫苑那個女表子騙上車,你是不是跑去冷藏室了。”
“沒有這回事,就是見到一男的,是雙性戀,還把我困著壁咚告白,我也不能在自己粉絲面前,上演對我沒危險的人,打他幾巴掌吧!”
“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吧!比如親嘴之類的事,或者更深層的事。”
“沒有,我是誰啊!你最深愛的丈夫。我會爭取不讓李鑫苑拿到撫養權的,養個和她沒啥關係的孩子,對她沒好處。但我們下手也要快了,李鑫苑她和她老闆有一腿。”
花庭晨坐在右側看窗外的風景,想著自己的檢測報告,是不孕症。所以他更想把那孩子搶到手,即使他是人造仔宮出來的孩子,更別說那個供出卵子的人,早就死了六、七年。
“庭晨,我有個計劃可以讓你,早日得到那孩子,今晚孩子就會出現你的面前。”
我下車拎著包,穿著不合適的裙子,跟在李鑫苑的後腳跟說:“鑫苑你和剛才的花庭晨是什麼關係,我為了你攔著找你的花庭晨是不是該給點錢花花。”
李鑫苑穿著和剛才遇到他們親親的衣服不同,看來二人已經和好了。而身為老闆娘的人應該不差錢吧!不會只給幾萬塊錢,當作小費隨意將我打發的型別。
李鑫苑摸著燙卷的捲髮上的一個蜻蜓玉夾,把它扯下來帶著幾根髮絲給我說:“抱歉,易歡。最近是我不好,是我的精神出現一些問題,把你趕走是我的錯,你別怪其他人。”
我握著玉夾子,放在背後把食指夾子開啟,掉出幾根頭髮吹走。雖然說這蜻蜓玉夾子,是像個開國時的古物,還是為了鑑定值多少錢,得找個古董店鑑定一下。
身後總感覺一幅眼睛在看著我,一個老人走過來向我打聽說:“姑娘,你知道附近的人怎麼打到車嗎?我不知道怎麼找我幾個家人。”
這個,我也不太懂。這個老人,總感覺是從墳墓裡出來的陰物,一點不像活人給我的感覺。我甩頭就走,還把蜻蜓玉夾子別在頭上說:“老人家,我也不知道。”
“哦,那個我在建立兇玉國的信物,怎麼在那個小姑娘手裡面,還隨身攜帶。難道我還有後人,不對啊!當年我沒有結婚啊!可能,那只是仿品。”老人走到兩個三十歲的夫妻拉著7歲小孩的身邊說。
“大哥,那個姑娘需要我處理嗎?剛好,想嚐嚐鮮活有溫度的血液。”國字臉的中老人舌頭滑動上嘴唇說道,被拉著的孩子甩動手,旁邊拉著的婦人甩一巴掌那孩子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