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本還有疑惑,不過現在聽了丞相所說,已經知道其中道理後,琴師也沒有再開口。
琴師身負大智慧,只是其人經歷甚少,便是失敗這樣司空見慣的事情,其人都不曾多經歷,所以如今一戰而敗,還有些驚慌失措時,考慮問題自然也欠周全些。
“琴師,丞相的話,你可聽明白了?”
“是我愚昧了,目光短淺之下,未見到丞相這般遠。不過雖然太武不會受西陲之助,但太武的天可汗淳于金戈與武皇叔武子伯並未遠去,依舊鎮守在太武之中,此次朝貢,不知漢帝如何決策?”
韓商如這話剛說出,宋恆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陰險時,也變得有些滲人起來。
作為帝王,雖然一人掌權天下,不過需得聽朝臣之言,以謀事周全,所以即便對於太武的朝貢事宜自己心中已經有個數目,但此時聽到琴師如此這般開口,宋恆又來了些興致。
“不知琴師是否有什麼妙計可用?”
身為臣子,那有敢問君王之意,質疑君王之策的道理,韓商如剛剛之所以那般開口,便是等著漢帝說出這一句話而已。
太武雖敗,不過強漢之中卻丟地無數,而如今太武求和,攻打太武所付出的代價自然要從太武身上剝削。
聽到身邊漢帝與琴師開始討論太武朝貢一事,並不感興趣的丞相不參與進去時,此時腦海中有自己的想法。
太武朝貢,雖聽上去是大事,不過其中可談之處並不多下,朝貢之事並無太多可用之處後,丞相也不想在上面花費太多時間與精力。
丞相此時在想,該如何收復這段時間以來丟失的城池與要塞。
“丞相如此神色沉思,可是在想什麼事情?”
如同丞相所想那般,趙已經在心中想好了如何應對太武的求和朝貢,此時與琴師所說並不多後,見到若有所思的丞相時,宋恆也好奇開口。
宋恆知道,想借著此次機會徹底讓太武崩潰並不切實際,甚至適得其反之下只會出現反作用,所以與其想著在太武身上討好處,還不如見好就收,讓太武安靜待在西邊,不打攪自己施展身手對付二王才好。
宋恆更加在乎的,自然是強漢之中的萬里山河!
“漢帝,老臣在想,若要奪回失地的話,該如何對陳王出手。”面對漢帝的問話,丞相沒有隱藏絲毫。
“哦?丞相便如此忌憚陳王?”
“我們丟失之地,可不僅僅在陳王手中,夏王的手中,同樣有不少,而且如今陳王與夏王的合作結束,西陲中的大將軍裴行儉離開白龍郡,九江郡中的槐軍也盡數退出下,二王可是又分別盡數佔有了白龍郡與九江郡。”
“夏王勢力極大,同樣需要小心應付,不過老臣覺得,陳王的威脅比夏王要更甚!”想到之靈中的事情,丞相臉色嚴肅而又凝重時開口,那般語氣,讓宋恆心中有竊喜也有擔憂。
宋恆知道,丞相都如此憂慮的話,以後必然更聽命於自己,不過丞相這樣的人都因為之靈一戰而對陳王如此畏懼的話,那說明陳王真的不是那麼容易對付了。
“如丞相所說這般的話,那丞相對於陳王,可有制裁之策?”
宋恆這話剛出,丞相神色再變時,也有所圖的試探開口。“陳王聰慧且能戰,身邊又有諸多得力之人……”
“董司空一行已經在路上,有他們在如何?”知道丞相想說什麼,想要什麼,還沒等其人話說完,宋恆便搶先開口。
見漢帝如此果斷與嚴肅的開口,將身邊漢帝臉上的冷峻都看在眼裡後,丞相的神色雖然變得凝重些許,不過開口時,卻乾脆利落。“若有大司空幫助,可以還以陳王顏色!”
“若是不然,又當如何呢?”
“若是不然,辭去相位,不再入宮!”
“好,既然丞相如此豪言,那便如此決定!”
似乎就是在等著丞相做出這樣的決定一般,此時丞相的話音剛落下,宋恆聲音洪亮而又幹脆下拍膝而起時,話語說完,便揚長而去。
丞相既已有決意,宋恆便不打算再參手其中。
“丞相,陳王自身就已經尤其棘手不說,身邊謀士戰將同樣驚人,丞相如此這般答應漢帝,可是有什麼驚人之策?”宋恆離去,琴師也問出心中的疑惑。
“能有什麼決策啊,不過是學學陳王而已。”
“天時,地利,人和。”見身邊的琴師還是一臉凝重,丞相則是緩緩道出這樣六字。
無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