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雛鳳清鳴 第一百零二章 刁難

這是全場僅有的一次沸騰,前面一百多名花魁沒有人引起這麼大的動靜。

主持之人走上臺大聲說道:“這是特殊情況,讓她重新開始唱起,大家不要再出聲打擾她了。”

然而此時,卻有人走上前道:“她唱的非是如夢令的調子,詞也不成格

律,大宋的詞作就是這般水平嗎?”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遼國使團裡那位狀元郎邢彭年,他只聽了這幾句便找到了這首曲子的漏洞,於是他站出來說話了。

林近在上面自然看的清清楚楚,這些契丹人終於出來搞事了,他自然知道這前面幾句確實不是詞。

林近拍了拍晏崇讓的肩膀道:“我下去看看!”

薛盼兒此時被氣的不輕,自己唱的這曲兒是東家引申出來的,後面再唱就是詞牌了。

正當她不知所措之際,她看到林近走了過來,頓時鬆了一口氣,東家來了肯定能解決這件事。

林近對著主持人道:“我便是這詞與曲的作者,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

主持人是一位三十歲出頭的中年婦人,她一時也為難,對方挑的這毛病確實是有的,不過她覺得這曲兒也沒什麼大問題,只要好聽能讓人們喜歡就可以了。

邢彭年二十歲不到是很年輕的,他十六歲就高中狀元,這讓他養成了一副非常高傲的姿態。

他慢慢走上臺子問道:“你所作大宋的文人就是這等水準嗎?這也配稱為詞嗎?”

這話說的很難聽,對方將大宋文人的標籤掛在嘴上,著實讓在場之人都有些氣憤。

林近聞言笑了笑,“你是契丹人的走狗吧!”

他這句話說的更難聽,聽在眾人耳朵裡,也明白了感情這個人是契丹的漢人,是專門來這裡挑釁的。

邢彭年被氣的不輕,“你...你到底是何人,說話竟然這般粗鄙!”

林近比邢彭年身材高大不少,他俯視著看著對方,有些蔑視的道:“不才便是林致遠,你就是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的狀元邢彭年吧!”

眾人聞言鬨堂大笑,林近有不少人是認識或者見過的,他說對方是契丹人的走狗,又說契丹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這著實讓在座之人對他好感倍增。

邢彭年臉漲的通紅,怒道:“你休要逞口舌之快,我倒是聽說你的詩詞不錯,被譽為東京第一才子,沒想到作的詞這般不合格律。大宋是沒人了嗎?這種人也配稱為才子”

“邢狀元說的對,大宋的文人竟把這個叫做詞牌嗎?”

此時蕭正卿與劉六符、李珏也走上了臺子,顯然是上來給邢彭年幫腔的。

林近聞言笑了笑扭頭走到薛盼兒跟前道:“那首詞帶來了嗎?”

薛盼兒一雙眼眸裡淚水打著轉,點了點頭,“帶來了,奴家這就拿給東家。”

說完她便從袖中拿出了林近那晚給她的那首如夢令的詞。

林近拿了這首詞走回來,遞給了主持人道:“這便是我寫的那首詞,剛剛薛小娘子唱的乃是前面的一部分,是不屬於這首詞的,接下來再唱才是。”

主持人接過來開啟紙張仔細讀了一遍,又對著眾人大聲朗讀了一遍,“如夢令,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眾人聽完仔細品味過後,紛紛點頭這是很好的一首詞,是很適合女子來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