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兄,可有訊息了?”
“還沒有。”紀尋搖搖頭。
蕭寧哲眉宇又皺地深了些,柳妙清抬手撫上,給他吹了吹,後者把她攬入懷,無奈道,“清兒毒未解,我這樣子卻什麼也做不了……”
“放心,他們還在縣城裡,而且他們現在的目標已經不再是單獨你一個,我們幾人他們都不會放過,勢必會再次出來的。”
紀尋把在坊市裡買的東西都放入廚房,然後去房間內看白矜矜。
剛推開門,就見女子正彎著手臂想去取針,但就是夠不著,倒把背上繫著的繩結給弄散了,肚兜一側散了下來,露出白皙豐/滿的春光。
紀尋關上門,視線落在那處,目光如被鎖住了般。
白矜矜看見了他,正要說什麼,就順著他視線看去,然後迅速捂住胸口,怒瞪他,“色胚!”
紀尋移開眼,眸子深了深,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前,“不是讓你別動麼,有幾根都歪了。”
白矜矜臉色緋紅,氣還沒消,作勢就要去打他,紀尋被她捶了兩下,然後/握住她的手腕,對著她低聲道,“好了,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我會對你一輩子好的。”
白矜矜臉還紅著,側過身去,“給我把背上的東西取走。”
紀尋掃了一眼她的臉,唇染笑意,給她取針。那些針一半都被浸成了黑色,尖部還有少許血滴,他把它們用布包起來,然後從旁邊盒子裡掏出一支藥膏,輕輕抹在她的背上。
冰冰涼涼的膏體被他的手腹揉成溫熱觸感,指尖滑上腰際時白矜矜腰一癢,主動扒上了他的肩,看著他微微有些怔愣的神情,嬌羞道,“你這個壞人,把我的小衣繫好了。”
紀尋垂眸,笑意更深,伸手擒住她腰側垂下來兩截細繩,卻並未往後系。
白矜矜盯著他的眼睛,不知是他的眼中還是自己的眼睛裡有火焰在跳動,只見紀尋把繩子往前拉,兩側春光大洩,然後掀開了她身前的布料。
白矜矜胸膛上下起伏,不止是臉,雙肩和身體都變得緋紅,紀尋嚥了咽喉嚨,低斜著頭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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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蕭寧哲從床上坐起,柳妙清正趴在桌子上熟睡,他給她披上外衣,讓後獨自走了出去。
月亮剛出來,清冷的光輝給四周都渡上一層銀色。
他在院中站了一會兒,然後取下胸前骨哨吹了一下,不一會兒,一隻灰色的信鴿從遠處樹梢上飛停至他的左肩上,他把一張小紙條放在放在鴿腿的竹筒裡,然後放飛鴿子。
一道不高不低的聲音響起,“蕭兄。”
蕭寧哲回過頭,神色未變,“你還未睡麼?”
“沒有睡意。”紀尋披著外衫從廚房取出一罈酒,坐到了院內的石桌旁邊,看向他,“既然我們都睡不著,那就來喝一杯吧。”
蕭寧哲嗯了聲,坐到了他對面,皓月就在兩人頭頂,桂樹被夜風吹地颯颯作響,紀尋給他們一人倒了一碗。
“幹!”
“來。”
兩人都會飲酒,此時又豪放無羈。
一連幹了兩三碗,終於開啟了話匣子。
“紀兄好酒量,沒想到你也是個狂放派的。”蕭寧哲看著對面的人,雖然打扮地像村夫,但氣質也好一舉一動也好,最令人閃光的是他那重情重義之舉,非賢士能比。
“蕭兄不也是,玉面公子也是個好酒之徒。”
兩人笑起來。
“不過,上一次我們的談話還沒有結束,蕭某很想再聽聽關於紀兄的曾經,你說你以前見過我,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