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如寶驚懼萬分,嬌軀搖搖欲墜。
許真真深吸口氣,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看,沒發現人跟蹤。
而馬車裡只有血,也沒有隱藏人。
心,定了幾分,吼一聲,“別吵。”
然後給她們分工,“如寶,去後山喊鐵柱回來,如玉駕車去請大夫。快!”
如玉便爬上了馬車,如寶也找回了幾分理智,擦著眼淚出門而去。
“如珠去燒一大鍋熱開水,如男你和盼娣守在這裡。”
許真真吩咐完,急匆匆往屋裡頭跑,而後進了空間。
猝不及防之下,住在小帳篷裡的男人逃得慢了些,許真真便看到了他的半邊側臉。
稜角分明,輪廓完美,下巴堅毅,無可挑剔。
很驚豔!
但是,那人有心躲避,只是驚鴻一瞥。
她採摘了一大把樹莓,又匆匆退出,奔向門口。
盼娣和如男很害怕,一直哭,卻能堅持守護著陳滿谷。
只是那八卦多事的李婆子,站在她家門伸長了脖子往這邊看。
一見到她,就小跑過來。
許真真趕緊蹲下,揹著她,塞了幾顆樹莓進陳滿谷嘴裡。
而後,等她來到,便起身,張開雙臂擋住。
“我女婿昏倒了,你可別靠近。不然我就說是你碰倒的,讓你賠湯藥費。”
“許氏,你……”李婆子很不是滋味,心裡感到受傷。
那日她當眾為許真真說話,已經表明了立場,以為就是自己人了。
可眼下才知,人家仍然拒她於千里之外。
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許真真下巴微揚,睥睨她,“還不走!”
李婆子羞怒,可如今全家人都在採銀耳賣給她,不好得罪。
哼唧了半天,屁都不敢放半個,氣沖沖走了。
而緊接著,沈逸飛他們回來了。
見陳滿谷滿身是血,鐵柱很害怕,小臉發白。
但是,都不用許真真吩咐,他二話不說就把陳滿谷抱了進去。
在這裡才待了幾日,他就有了歸屬感,把這裡當做了自己的家,把這家裡的人,當做了自己人。